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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医官想笑,放肆的大笑。但他忍住了。
他要是敢笑出声,他怀疑对方会当场打死他。
为了小命着想,他努力的忍,忍得好难受。
看着他抽动的双肩,一直惆怅而不能自拔的陈观楼,突然回过味来,“你在笑话我?”
“大人误会了。老夫是在替大人悲伤!”穆医官一本正经地辩解道:“以大人的品貌,身份,才气,岳姑娘不告而别,绝对是她的损失。她自己不知道究竟错过了多大的机缘。大人是她这辈子能遇上的最好的男人。
哎,年轻姑娘,眼皮子浅薄,不知世道艰难啊!总而言之,大人不必为了一个女子介怀。退一万步,大人睡了个黄花闺女,人家不图你的身份不图你钱财不图你的婚姻,大人赚了啊!”
“我赔了!”陈观楼厉声怒斥。
穆医官一脸不解,“大人赔了吗?”赔哪呢?
这事从头到尾,大人不吃亏啊。
陈观楼扶额,他总不能说自己赔了感情。虽说没多少真情,也没多深的感情,一切都始于见色起意。可是,哎,反正心头不得劲!
“莫非大人是在心疼被岳姑娘拿走的玉佩?”穆医官大胆猜测。
陈观楼冷哼一声,一副老子不差钱的派头,“我能稀罕一枚玉佩。我差那点钱吗?”
“既然大人不稀罕玉佩,大人赔了啥?”
“你一个老头子,你不懂。”
“老夫吃过的盐比大人吃过的饭都多。老夫的确不懂年轻人偶尔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是,老夫见多识广,大人不妨说说,老夫给你诊断诊断。”
陈观楼仰头,本想望天,却只能望见房顶。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家里有个女人挺好。我以为是正缘到了,成亲也是可以考虑的。谁能想到,她竟然不稀罕,竟然不告而别?我有那么磕碜?连一句再见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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