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忙乱了这一夜,和煦的晚风轻轻吹着,将月光里浓稠的乌云淡淡化开。 天光破晓。 狗牙给自家郎君送去朝食,喝的是胡荽岑茶,吃的是胡荽岑菜饼。 柳文序伏于案前,仔细查阅昨晚人犯的口供,又将铃铛内塞的碎布条一一取出,按着花纹拼凑成帛。 是木棉花的绣样。 柳文序对着那块布看了又翻,翻了又看,不停呢喃:“对不上......怎么就对不上呢?” 狗牙迷茫:“郎君对上了呀,不就是木棉花的图案。” 吃上一口热茶,嘴中细细嚼着清脆腥辣的岑菜,柳文序耐心十足:“我是说,供词和证物对不上!” 老鸨说是宋稷擒拿的她。 那群少女异口同声也说宋稷是救命恩人。 萧鹜更是鬼哭狼嚎,老鸨原本为他准备的美人,不知怎的变成了位郎君。 狗牙更加迷茫:“郎君,这不更加对上了吗?” 自家郎君提点一二:“你能将‘带有香味的罗裙、木棉花绣纹、草包宋稷’这三样联系在一块吗?” “是有些违和。” 那双睿智的目光扫过绣花布帛,“昨晚解救少女如此顺利,只怕还有第三个人的手笔。” “来人,去请宋家六郎,来京兆府吃茶。” 狗牙心不在焉,只想去追债。 口水鸡报晓的时候,宋若昭刚从债主追杀来讨十文钱的噩梦里惊醒。 她望向眼前排排站的三个人:皇帝、咸安公主、小皇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上门女婿天天有,拖家带口来上门还是头一遭。 这系统只说拯救皇帝,没说养皇帝他全家啊! 真相了的咸安掩嘴偷乐,自从昭德皇后去世,父亲终于梅开二度了,难怪屈尊于这一隅之地,乐不思蜀。 咸安先开口,笃定要隐藏身份:“恩人姐姐,我叫景期,您家这几口人都怎么称呼呀?” 俱思服的嘴堪比5G网速:“我是她的夫君!” 沈郎故意将手举得老高:“我才是正房!” 摸鱼儿扑翅得意:我是主人的偏宠! 某虾一听,直接跳起骑在鸟脖上,宣示主权:你个叼毛,我才是偏宠,你顶多算个司机! 宋若昭:“......” 怎么大家还争上名分了? 桌子角,小萌宝在专心吃着碗里的饭,圆滚滚的小身板努力爬起,踉踉跄跄地:“卧似(我是)小宝!” 2G网果然很迟钝。 “二姐!不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