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俪帘喜舞,极为喜欢,她从来不是爱表达的人,但是却喜欢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舞蹈里。 世人只之天盛长公主一舞倾城,天下无人可及,殊不知她的舞蹈,都带着她最真实的情感,只是,从未有人真正懂她。 在这样的风景下,这样的舞姿,就连温长风都看的有些呆愣,随即更卖力的吹箫,而且他现在,跟着她的节奏竟有些心力不足,心里漏了几拍,这个女孩,真的不该出生在这般肮脏的皇宫。 舞闭萧停风落,楚俪帘尽兴的坐在树下,花土为椅,以树为靠。温长风看着这般不拘小节的长公主,不由得轻笑出声:“天盛长公主之舞,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若让他人见到公主这般“洒脱”的模样,定是要伤碎了心。” 温长风直接运起轻功落在了楚俪帘旁边,十分不客气的坐下随手递过一瓶不知道哪来的酒水。 楚俪帘懒得看他,缺不会懒得不拿酒,更加不客气的接过。 “人这一生区区数十载,生在皇宫本就很悲催了,若是私下无人时还不能尽兴,行尸走肉活的那般不惬意那还真死了算了,”楚俪帘仰头喝口酒,就被辣的直咳嗽。 温长风拍着楚俪帘的后背,看着楚俪帘没心没肺满不在乎的神情有些无奈,以及一丝他都没察觉到的心疼:“小孩子就不要想那么多,虽然你的想法很对,但是即使是在这皇宫你也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不必承受那么多,大人的事情更加不必掺合。” 楚俪帘轻轻的笑着,“若是不想的多一点,我还能活着成年么?” 温长风顿了顿,张开的嘴终究闭上了。 是啊,这里是皇宫,惠妃是权倾六宫的宠妃,楚俪帘是天盛长公主殿下,除太子外身份最高的人,如今后宫五首,太子未立,这种尴尬的身份给了她们娘俩无双的地位,却同样给了她们数不清的敌人。 所有人都不会因为楚俪帘是小孩子就放过她,反倒会有正因为她是小孩子所以才要早点把她扼杀在摇篮里的心理。 若是做错一步,那便是真正的万丈深渊。 温长风终于知道楚俪帘为什么会这么早熟了,都是被这吃人的皇宫逼的,温长风心里竟升起淡淡的憋屈,却不知从何而来,难道,是因为无法守护这个女孩? “那么今天,就随你逍遥,”温长风喝了一大口酒,随后不顾形象的用袖口擦嘴。 楚俪帘看的哈哈大笑,指着温长风不停的笑话他刚刚的粗鲁。 楚俪帘最后喝多了,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从自己寝殿床上起来的时候,头还很迷糊,只是大概知道昨晚好像对温长风说了一堆“如同抠脚大汉”“想去青楼摸摸姑娘”“吃大街上卖的冰糖葫芦,”以及一堆她想吃的民间小吃之类的话。 楚俪帘双手捂住小脸,啊啊啊啊,丢脸死了,话说她昨天似乎很彪悍,人家送她回来的时候她还一直抱着人家不松手,宫女太监怎么拉都不管用,最后没办法,温长风只好破例把她抱到她闺房,然后她睡熟了就不知道了。 楚俪帘真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了,堂堂长公主,这绝对是她一生的污点,若是被楚芙知道了,定是要讥讽她一顿。 一想到楚芙,楚俪帘脑袋彻底清明了,叫来宫女洗漱打扮了一下,随后都支了出去,“阿鹰,昨日楚芙都贤妃都怎么样了?父皇那边有什么动作?” 空荡的大殿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恭敬的回道:“楚芙毁容,贤妃晕倒,已无大碍,皇上派人去了碧落,”话语简洁明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