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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娇眼中全是不屑。

    慕澜夏的指节已经泛白，她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湿润感，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汗。

    她强迫自己松开拳头，深吸一口气。

    不能动手，绝对不能动手。

    她不能因为打人被退学，但是跟虞娇斗几句嘴，还是小事一碟。

    “告诉你一个秘密，顾望京不喜欢嘴贱的人。你这样子被他看到了，他就不喜欢你了。”

    虞娇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下意识地回头，又慌忙转回来，耳根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不喜欢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他也不喜欢你！他现在满眼都是慕大小姐。”

    慕澜夏觉得这话的攻击力不痛不痒，找了个位置坐下。

    见慕澜夏不理她，虞娇还想再说几句，余光却发现顾望京。

    她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确保处在最好的状态。

    顾望京一进门，就拉着慕澜夏离开。

    留下一群吃瓜的同学。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

    慕澜夏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顾望京撑在墙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她垂眼盯着对方领口第三颗银扣，呼吸却不受控地急促起来，藏在身后的手指正一下下抠着墙缝。

    “有事吗？”

    顾望京突然俯身。

    身形笼罩下来的刹那，慕澜夏猛地别开脸。

    他喉结剧烈滚动两下：“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发烫的气息拂过她耳际，指节因用力抵墙泛出青白。

    “你是说，你问我那个谱子到底是不是我原创的吗？”

    她终于抬眼，瞳孔里凝着碎冰。

    “对。”

    瓷砖寒气渗进脊骨，慕澜夏忽然笑出声。

    “重要吗？慕丝丝早用推荐名额买断了这首曲子，不是原创又如何？总归……”

    她咬住舌尖把“你会替她担着”咽回去。

    慕澜夏早就从弹幕中，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虽然事情没有发生，但是在她的眼中，顾望京已经是一个背叛他的人。

    “重要，若不是原创，那丝丝的名声就会有损。”

    顾望京昨晚仔细地回忆之前慕澜夏给他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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