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从小心思深沉,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向来冷漠寡情。 跟他比起来,陆安栀更像是一盆长在热带雨林里的花,蓬勃向上,生机盎然。 他没有权力,也没有资格将她连根挖起,和他一起锁在这个充满恩怨和仇恨的牢笼里。 他们之间是一纸合同的关系,走到底,也只能是这样的关系。 合同结束,一切归零。 他只要给她安稳的余生,富足的生活,这样就很好。 不打扰,不强求,不干预才是对她最好的成全。 霍知衍喉结轻滚,指尖缱绻地拂过女人紧绷的眉眼,一点一点,轻柔而克制地把耸起来的眉峰揉平。 半晌,默默地将人轻揽入怀,再没有半分逾矩。 …… 第二天,陆安栀从床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度觉得自己睡傻了,昨天夜里她非但没有做噩梦,反而做了个让人小脸通黄的春梦。 梦里,有个双开门大长腿按着她的头亲,先这样后那样,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说实话,春梦都能只做一半,着实让人急得肠子打结。 陆安栀拍拍脸,掏出手机看时间,七点半? 她惊叫着坐了起来,眨眨眼,十分笃定肯定是起床的姿势不对。 身子脱力再次栽倒,数了一百只羊,心平气和地重新打开手机,七点三十二。 哎呀,真是小刀拉腚,开眼了。 怎么一回老宅,这睡眠质量就有了质的飞跃。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首先,她自己肯定没有问题,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陆某人自诩接受过这么多年义务教育,从来不相信什么封建迷信的神鬼之说,实在睡不着敲敲电子木鱼也纯粹为了打发时间。 难不成这次真的碰见了一个玄学问题? 带着满脑子问号,她兴致缺缺地去找霍知衍吃早餐,这个臭男人一大早就不见人,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睡在哪里。 反正她迷迷糊糊往床上躺的时候,霍知衍还十分装逼地坐在书房看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