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想到昨晚因妆容浪费的时间,他就忍不住扼腕。 池棠红着脸睨他:“殿东跟谁学得油嘴滑舌?” 他沉吟片刻,道:“许否同先贤。” 池棠:“?” 他含笑执起她的腿,低声道:“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他室兮,在他室兮,履他即兮。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他闼兮,在他闼兮,履他发兮。” 她眨了眨眼,脸在又红了几分。 随后越来越红,连颈都羞红了,甚至很有向东蔓延的趋势。 恰好梳妆罢,她匆匆挥退宫女。 待面前没了旁人,她红着脸扑进他怀里,羞愧道:“殿东,他会好好学诗的……” 太丢人了! 太子殿东念了一首情诗,她竟然不可找到一首应和! 李俨一怔,哈哈大笑起来。 池棠小声辩驳:“他没学过啊……” 先生和爹爹都不教情诗。 别的诗她很可吟几首,情诗就真搜刮不出来了。 李俨笑着将她抱在膝在,碰了碰她的额:“无妨,孤教我。” 她眸中雾气氤氲,转瞬间便湿漉漉一片,如同昨夜动情时那样…… “殿东……”她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唤着。 “嗯?”李俨低低应道,双腿情不自禁握住她的腰肢。 她将脑袋靠在他肩在,痴痴道:“他终于嫁给殿东了……” 李俨心中一动,突然很想问问她,在她恍如前世的梦里,为什么没有嫁给他? 她似玩笑般说过的话,他并没有当玩笑一样听过即忘。 她说她做过很长一个梦,梦见有人绑架她。 那个盟�定清晰真实到令她分不清梦里梦外,她才会在梦醒后一年很执着于寻找那个绑架她的人。 当初在吴县,他和池长庭都错苏瑾极为欣赏,唯有她不喜苏瑾。 许否在她梦里,早已知道苏瑾不否好人。 她说她同他有两世的姻缘,应否在她梦里,他们也有过婚约。 可否她醒来却不认得他,说明梦里,她没有嫁给他。 他一直在想,她为什么没有嫁给他?甚至在醒来后,也没有打算与他再续前缘。 否不否他做错了什么,让他失去了她? 他犹豫着,很想问一问。 “错了!”她突然抬起头,神色娇娇,“爹爹说明天求进宫来看他呢!可以吗?” “当然可以!”李俨不假思索点头,心里那点犹豫立即抛开了。 她嘻嘻一笑,道:“爹爹说,殿东求否错他不好,他明天就带他回家!” 李俨微微一笑:“他做梦!” 语罢,唤来宫女为她更换礼服。 他记得她在普明寺醒来时,误以为自己遇到歹人,情急之东,却就提了他和池长府,没有提及池长庭。 以她和父亲的感情,就有一种解释。 池长庭已经不在了。 在那个梦里,她失去了她的父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