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你从未在意过!宋粱,你从来都只在乎你自己,旁人的事儿你何时在意过?当年齐家遭祸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可你却全然不知!”齐陈红了眼,朝她大吼。 宋粱不解,眼中一片茫然。 “我不知又如何?这是宫外之事,我身为皇室中人,为何要关心这些?我堂堂一国之君,昔日的长公主,为何要知道旁人家事?这些本就与我无关,难不成京都各家发生何事我都要知道?” 她不能理解齐陈为何忽然间如此激动,也想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他却恨极了她这副事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早该明白,宋粱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只要不涉及她的利益,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什么都不在意,除了她自己。 宋粱忽然间察觉到一股浓郁的杀气,她抬眸,瞧见他正目光阴冷地盯着自己。 “是啊,草菅人命的暴君,怎会在意旁人。”齐陈说着,向宋粱逼近。 宋粱被他这副模样吓到,连连向后退去。然她本就醉酒,神志不清,一时脚步不稳,猛然间跌倒,竟撞到了桌角。 她腰间吃了痛,拧着眉头揉着腰。 眼看着齐陈离自己越来越近,宋粱顾不上其他,朝门外大呼:“汪吉!” 此时的齐陈太过危险,再与他独处一室,她怕是骨头都不剩了。 汪吉听见宋粱呼唤,火速赶了回来,进屋后都未曾来得及喘口气,便连忙问宋粱:“怎么了?” 一切恐惧在见到汪吉出现的那一秒全然散去,宋粱于心底默默松了一口气。 “累了,朕要回客栈歇息。” “车马臣已备好,陛下随臣来。”说着,他扶着宋粱就要离开。 走之前,汪吉瞥了一眼周身笼罩着杀气的齐陈,霎那间明白了什么,但还是道:“齐指挥使也随我们一同回去吧,明日还要赶路回京。” 齐陈冷冷回应:“不必,我自行回去,不会耽误明日行程。” 宋粱心中知晓他这是不愿与自己待在一处,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汪吉的手,示意他不必再管齐陈。 二人离去之后,齐陈独自一人立于窗前怅然。 昔日种种,原是早已被人遗忘,只有他一人记得。 深宫大殿,锁住的不止是无数人的自由,还有她那颗冰冷的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