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大哥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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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问题既然已经产生,就必然会带来后续影响,比如日常相处的行为举止上。
    再比如,不愿与他亲近。
    这是一种常年压抑心理压力的后遗症。
    索宁见他半天没有言语,话带到她也就该走了,刚要开口,盛放起身走到她面前,“小索同志你不约我的话,我约你行不行?”
    “我还没忙完。”
    “我可以等着啊。”
    “不用,可能要后半夜。”她有些不自然的垂首,盯着脚尖。
    盛放直直看她,“晚饭过了可以等宵夜,宵夜过了那就等早餐,总有时间吧。”
    索宁没说话。
    “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索宁下意识的反驳了一下,“没躲。”
    “是没躲,就是不见我对吗?”
    “也没吧。”
    盛放不愿意在这么逼问,他伸手把人捞到怀里抱了抱,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怕。
    “我觉得很挫败。明明很想哄你开心,但好像又挺无力。”他自嘲的笑笑,“我知道你委屈,你可以冲我发,无论想怎样都行,我任打任罚。”
    索宁绷着身子,“这么委曲求全,为了程伶?”
    “小索,我不是为了谁委曲求全的人。”他胳膊的力道紧了紧,“我很感激她那些年对我的照顾,所以留一点点情面,总不能赶尽杀绝。但也仅此而已,你明白吗?”
    索宁思索着这句话,其实很容易理解。
    他那么小的年纪没了妈,盛柏年又忙于事业顾不上他。或许也是因为有了程伶这个邻家大姐姐的悉心照顾,才不至于变成什么样子。
    道理都懂。
    但心里面的坎儿过不去。
    她有时候想起来当时的场面,太难看了……
    真的像是被人把尊严踩在地上一样。
    这件事被诟病的除了她,还有张所长,他有多器重看好索宁,那么当时就有多么丢脸。
    程康看似把事情处理的妥帖,盛放没再追究。
    但实际上呢?
    程伶从始至终,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有病怎么了,就该被原谅?
    他们就活该倒了血霉?
    那不合适吧。
    ——
    盛放找人查了没有一天就把金小哨的事儿给查了个明白。
    她是南区一个小喽喽头子,平常就是干点儿坑蒙拐骗偷的‘小买卖’,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么成天组队打游戏,要么集体回家睡大觉。
    靠这个吃饭的话,早饿死了。
    盛放给人逮住的时候,以金小哨为首的这个小团伙刚组队成功,正准备吃鸡。
    手里拿拿的手机正好还是他的。
    当场抓了个现形,而金小哨一副英勇的样子,“你等等啊,我吃了这把鸡。”
    盛放:???
    两边儿也没有动手也没有动口,和谐的要命。
    金小哨的那个能屈能伸,可以说是世所罕见,手机往他面前一举,“大哥你手机真流畅,上游戏没挂过,谢谢大哥,大哥辛苦了。”
    盛放:???
    我操嘞??
    他一时之间摸不着这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手机拿回来扫了一眼,完好无损,甚至还给贴了个膜,还是个钢化玻璃膜。
    少于二十五不给贴的那种。
    “你……”
    金小哨九十度一鞠躬,身后小弟齐刷刷的跟着行礼,标准的一塌糊涂。
    “错了大哥!”
    盛放:?????
    一时之间,他居然被弄的无话可说。
    他打量了金小哨一眼,大概个十八九岁的样子,人挺活泼,一身男孩子打扮,打个鸭舌帽。
    老是龇着个牙乐。
    手机揣起来的时候,她小眼神儿一路恋恋不舍的跟着大少爷的手一直进了兜儿……
    盛放让逗乐了,“你不专业啊,业余出来混?”
    这话一说,金小哨不乐意了,胸膛一挺,“不专业?你也不打听打听小金爷在这条街上什么地位?出来混了十几年,我……啊呀我擦……疼……”
    盛放伸手揪住她耳朵,还不是那种轻巧巧的,都转轴儿了。
    “十几年?你怎么不说打从娘胎里就开始混了呢?”
    金小哨一边随着他的手顺劲儿,一边维持自己那点儿爷的面子,“诶你算说对了诶!我妈怀我时候也在这条街上混,我艹大哥你轻点儿……”
    俩人正胶着间,迎面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斯文儒雅,穿了件黑缎立领的唐装,神色沉稳。
    金小哨扭着身子在那儿喊,“干爹快救我!”
    盛放侧首看去,一见来人……
    我靠?
    “陶叔?”
    金小哨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耳朵又疼又麻,她呸了一声,“叫爷爷都没用!我告诉你我干爹可厉害了!我让他打死你!”
    “……”
    这可特娘巧掉头了。
    —
    盛放跟着陶妄一起到了金小哨的住所。
    之所以说是住所,仅仅是因为它还有个房顶,屋里边儿乱八七糟的跟个猪圈不差啥。
    盛放艰难下脚找了个坐的地方。
    陶妄大概是习惯了,倒是从容的很。
    金小哨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出来两瓶矿泉水,先递给了陶妄,又给了盛放,盛放扫了一眼,没要。
    “我去弄个果盘儿!”说着一溜烟儿跑进了厨房。
    大少爷也可算找着个机会问一嘴,“陶叔,你哪儿弄了这么个……”二货就在嘴边,他斟酌了一下,改口道,“活宝?”
    陶妄把水放到了一边。
    “小哨是我一个兄弟的遗孤,她妈生完她出月子那天夫妻俩本来是去放放风的,遇上了车祸,都没了。”
    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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