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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斯理，“不是我说的，网上总结的。”

    Amanda说，“听到没有，初恋都会分手的。”

    约翰，“卫斯理，那你赶快去谈一个分手，接下来好认真谈。”

    卫斯理，“没兴趣。”

    “男的女的你都没兴趣，你喜欢人人妖吗？”

    “我喜欢我的猫。”

    老瑞利哈哈哈大笑，众人也忍俊不禁，约翰捶手顿足，“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我战友都当爷爷了，上个月我还去参加白日宴。”

    卫斯理无情地提醒他，“你在战友比你大十五岁。”

    约翰，“……”

    卫斯理，“你十五年后，再考虑孙子的问题。”

    “……”

    莉莉娅认真地思考后，“十五年太长了，十年怎么样？”

    卫斯理，“这也不是我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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