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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恒也看着她，针锋相对。

    两人大眼瞪小眼，鸦雀无声。

    …

    最后，还是方恒打破了沉默：“小店有规矩，一人限购一粒，谁也不能破坏规矩。”

    “规矩只是你口头之言，你说卖多少，就卖多少，这种不叫规矩，叫戏言。”柳韵雅争辩，认为他持才傲物，是为了报复自己，是一个狭隘的男人。

    别说，还真被她猜对了，少年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心胸宽广的只能过一条线形虫。

    ……………

    “你瞧，我早有写明，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方恒一指温馨提示，证明自己没有戏言。

    “那我出双倍灵石。”柳韵雅早就看到了，不过她可不信这什么鬼提示。

    商人逐利，在灵石面前，什么规矩、底线，通通都是浮云，一击而碎。

    十瓶丹药就是一千块灵石，自己出两千块，他会不卖？

    “你出双倍也没用。”方恒已经不耐烦了。

    “呵呵…五千块灵石，买你十瓶养气丹。”柳韵雅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在灵石面前无动于衷。

    果然，方恒脸色变了。

    眼睛也亮了。

    人也站起来了。

    声音也大了。

    …

    …

    “我…不卖。”

    他嘴唇打颤，艰难的吐出三个字，然后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

    看得出来，方恒也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对一个爱财如命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你……！”

    柳韵雅一怔，竟然气得语塞。

    当方恒激动的站起来的那刻，她是高兴的，是得意的。毕竟亲眼见证一个高傲的人拜倒在自己灵石下，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却不料到，峰回路转，他是在故意耍自己玩。

    你说你装出一副兴奋过头的表情干嘛？给人希望，然后一脚碾碎？

    “你敢耍本小姐！！”柳韵雅粉拳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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