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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启仙君接着说道：“基本上，还灵者没有了恢复神智的可能性，除非吸收足够的血液，从血液中得到充足的生命精华后才会形成另外一种不健全的生命，只要有血液供应，这种生命不经修炼也可以永生不死，但那是种被天道遗弃的生命。”

    凌言忍不住插话道：“这种生命就是世俗间所说的僵尸？”

    文启仙君点点头，说道：“不过大凡僵尸命都不长，这种嗜血的生物虽然可以永生不死，但离不开血液，又没有多少实力，早晚会被人杀死，哦！扯远了！虞妏喝了你蕴含了奇特生命能量的血液后，那由魂印强大起来的意识中的戾性竟然奇迹地消失了，于是那缕意识就如婴儿般成长起来——虞妏如今的状态表面看上去是完美的，但其实她的魂魄是不健全的，你察看一下她识海里的精神本源，那是灰色的。”

    凌言不用察看也知道虞妏的精神本源是灰色的，这也是他一直不解的地方，现在才知道了原因所在，原来是魂魄不健全的象征，当初发现这现象的时候，就预感这是关键。说道：“如果不进行召灵，虞妏以后会怎样？”

    文启仙君迟疑了会，蒙氏仙君笑道：“不知道，也许魂魄不全，精神力会非常脆弱，毕竟没有人见到过还灵者还能恢复正常的。”

    “精神力非常脆弱？”

    蒙氏仙君点点头，笑着朝虞妏望了一眼，凌言扭头，只见虞妏呼吸均匀，竟然闭目斜靠在自己肩上睡着了，原来蒙氏仙君是看到这结论的。一个拥有仙人实力的人会出现困倦而睡着，可想而知，虞妏的精神力有如何脆弱。凌言反手把虞妏抱入怀里坐在自己腿上，让虞妏睡得更舒适一些，望向清丽仙子问道：“还有别的其他症状吗？”清丽仙子是最知道虞妏情况的人。

    清丽仙子得知虞妏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情绪一直处于激动之中，见凌言注视过来，忙螓首微摇，说道：“除了会出现困倦外，妏儿一切正常。”

    凌言脑海里响起天馨的声音：“因为精神力不够强大，修炼时极易出现心魔，最关键的是——一旦天劫降临，会彻底的形神俱灭，要想让你的小情人彻底恢复过来，你只有使用‘召灵术’。师尊的召灵术你如今修为不够，就用他们那低级的召灵术吧！”

    凌言心里苦笑：“你是圣尊，仙人眼中的禁忌法术在你眼里当然是低级的了！”

    天馨一声轻笑，不在出声了。

    文启仙君说道：“虞妏现在有凡仙的实力多亏了你在她紫府内布置了一个小型的聚灵阵，还有你那神奇的衍元，如果召灵成功，虞妏的修为可能会跃升为仙君也说不定，衍元的神奇特性我琢磨了几十年也琢磨不透——不愧为天尊的力量！”

    凌言问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召灵成功后，虞妏会是什么样的性格呢？是曾经的虞妏，还是现在的虞妏？”想起天馨说过，她将来融入倩儿的意识里后，会成为倩儿的记忆，那虞妏会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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