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干我想干的呀-《风的告白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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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要是一具尸体,怕是都已经回温了。

    姜喜澄坐的是靠窗的位置。

    她今天起了个大早,睡眠不足,此时睡意侵袭,她靠着椅背,呼吸声均匀,脑袋越来越歪向岑望那一边。

    贾之洲只看到岑望背部侧对着他,目光始终未从姜喜澄身上下来过。

    他早早平摊开掌心,没直接托住她脸给她作依靠,就那么乐此不疲地等着,等着她的脸在熟睡中不自觉地主动贴向他。

    姜喜澄如他所愿,脑袋又失了点支撑,脸直直栽进他掌心。

    他掌心有些冰凉,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分外舒适,她往内拱了拱。

    岑望光是捧着她脸,光是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胸腔就迸发出幸福的真切感和满足感。

    他也不嫌手累,这只手手腕酸了,就动作轻缓地换另一只手。

    姜喜澄睡了约摸四十分钟,醒来后发现自己脑袋的重量完全压在岑望的手上,也不知压了多久。

    她立马不迷糊了,有些内疚:“手腕酸不酸啊?”

    岑望笑着摇摇头:“不酸。”

    姜喜澄撅起嘴:“骗人。”

    别说她这么重一颗脑袋了,就是一颗糖,维持一个姿势久了也会酸得不行。

    她二话不说抓过他手,帮他揉了揉手腕,捏了捏手指。

    本是想为岑望疏解酸意,结果他手背的肌肤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每天在涂护手霜,滑滑嫩嫩的,指骨又匀细纤长,手感极好,像上等的玉石。

    姜喜澄忍不住把玩起来。

    她举着他的手放在眼前,一会儿顺着他掌骨滑到指腹,挨个捏一下,又整只手覆上他手背来回摩挲,而后拇指溜进他掌心打圈。

    岑望掌心怕痒,受不住她这样轻轻的撩拨,连带着小臂都泛起层鸡皮疙瘩。

    他反手把她作乱的手握牢,情不自禁牵起她的手,嘴唇贴了贴她手背。

    她喜欢涂栀子花味的护手霜,手上的味道甜甜香香的,程度刚刚好,不刺鼻不呛人。

    姜喜澄被岑望突如其来的吻手礼整得呆住,那一小块肌肤带着些他唇瓣润润的湿意,激起阵阵酥麻。

    她抑制不住地颤栗了下。

    姜喜澄羞窘地小声咕哝:“干嘛呀?”

    岑望面对她,眼神里仿佛总蕴含着款款深情。

    他凑到她耳边,学她语气助词:“干我想干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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