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祈文悉无奈的苦笑,“还是没法瞒过你,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 余常乐呼吸顿时一窒,同时心就感觉像被人揉捏成一团,难受极了:“今天早上。”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事才会离开,你把我当傻子吗?走,我带你去医院。” 余常乐从沙发上抱起小然然,一手拉住祈文的手腕。 祈文悉很意外余常乐会作出这样的举动,他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可是又有点惆怅。 也许余常乐只是心软,她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就无法坐视不理。 这与原不原谅他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如果他不想让余常乐知道,是可以一声不吭的离开。 可惜他却非要去道个别,也许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吧。 无论如何,余常乐这么在乎他,他感觉来这一趟值得了。 -- 陆宴忻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兜帽衫,修身牛仔裤神色从容的坐在傅远航的对面。 “我很忙,有事说事。” 傅远航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那条项链怎会在你的手里?” 他记得当初在赫敏晔结婚后,他就把项链给丢进河里。 “如果我说是她跳进河里捡回来的,你会信么?” 傅远航眉头一皱:“她如果真在乎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不联系我?” 这些天,他总是在做噩梦,他不断的回忆起他们曾经的过往,想要从中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记得在赫敏晔完婚后的第一天晚上,他喝醉酒从楼梯里摔下来,醒来后就忘记了很多事,后来随着陆宴忻回国。 “因为她不想让你记起来。”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她对我用了催眠术?” “这世上,能值得你如此信任的人除了她还有谁?而我不过是在恰当时候唤醒你。” 傅远航迟疑下,“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其实接受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不是很难,只是怕它带来的打击足以击溃自己的内心。 “远航,我早就说过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坏,我可以出卖朋友,并不代表我就不能帮助别人。” “那你能帮我联系到她吗?” “关于这事,贺鸣烨不是已经在做了吗?你倒不好奇他们两人的名字读音如此相似?" “世上巧合的事多了,若不是她叫贺鸣烨,也许我未必在失去记忆后认为自己喜欢上她。” “你倒是绝情,我忽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贺鸣烨的反应。” 傅远航忽然想起一事,正色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怕她?” 陆宴忻低叹了一口气:“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我的资助人,在我妈妈去世后,是她收留了我。从小学到高中,甚至出国留学,期间所有的花费都是她出的钱,当然这是有偿的,代价就是我未来30年内都得给她打工。” 傅远航暗暗吃惊,他神色一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