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默栖在右方第一。 而她,却只能屈居第二。 在暗处,覃潋的拳头攥的紧了一些。 心中对傅时衿的不满源源不断,视线也愈来愈深。 她表面上未曾表现什么不满,可在落座时,却故意弄出刺耳的声音。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尴尬,这样的会议与寻常截然不同,因为多了一个人,所以傅时衿的对面还要临时加上一个座位。 傅时衿颇有些散漫的掀了掀眼皮,略有些好笑的看向覃潋,嗓音漫不经心,却又略显清冷,听起来悦耳动听,“怎么?这么久不见,智商又下降了点?” 覃潋倒是没想到傅时衿会直接出声怼她,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死在外面就算了,竟然还有机会回到狱京。 不仅如此,还将狱京戒指找回来了,那样,她岂不是名正言顺的狱京主子了? 覃潋为此感到不甘心,但这点不甘心好像根本无济于事,因为傅时衿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对于傅时衿来说,眼下让狱京重回S洲这才是正经事。 至于覃潋,想要让她关注,还不够格。 她现在尚且容忍她,自然是因为还没收集到证据,更关键的一层便是,这人到底还是覃迷唯一的妹妹。 最为覃迷的老大,她觉得自己多少得顾忌着点,毕竟姐妹俩互相相依为命长大。 如果覃潋真的出了事,估计覃迷心里也不好受。 她垂落在桌面上的指尖自然而然的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视线无意识的时不时扫过覃潋,神色微冷,眉眼间云淡风轻,任凭眼前的人如何跳脚,也不能挑动她情绪半分。 覃潋本来好好的,觉得傅时衿即便是离开狱京这么多年,但至少也算是她以前的主子,只要面前这人不作妖,她可以在表面上对她态度好一点。 但谁知道面前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在她刚进会议室的门时,就挑衅她。 覃潋抬了抬手,想说什么,全部的话却都被堵在喉咙里。 即便如此,她心中依旧对傅时衿充满了不满。 她平时被人捧着,没谁敢轻易惹到她,就连一些老人也得给她一些面子。 硬是被惯成一身的脾气,结果便是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反驳傅时衿,“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傅时衿闻言轻笑一声,“上司训斥属下,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虽然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在覃潋看来,却是天大的过错。 光是傅时衿压她一头这件事便叫她不能接受。 明明她比傅时衿还大几岁,明明傅时衿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且从不轻易过问狱京道内部事务,为什么那群人还是愿意认她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大当主子。 而不去推崇真正有能力的呢? 傅时衿的身手在离开之前就不行,身为狱京之主,象征身份的戒指竟然还能丢了,还真是白痴。 抡身手,傅时衿根本打不过她,既然她这一点屈居人下,那么会议室开会时的座位,也该屈居人下才是。 事实上傅时衿一年前确实打不过覃潋,但她那个时候才刚刚创建狱京,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还没跟上。 常常因为体力而练到虚脱,那个时候道她,面对从小就生活在死人堆里的覃潋,自然步步紧退。 但现在又岂能和一年前相比? 现在的她打覃潋,估计也就几个呼吸的事情。 可偏偏覃潋不听这个邪,她像是打心眼里要和傅时衿作对。 她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当然不对,我又没做错什么,平白无故被你训斥,凭什么?” 傅时衿又轻笑一声,她发现这位覃潋,虽然心底坏,蛇蝎心肠,但还真是傻的天真。 覃潋似乎断定她不会拿之前的东西来挑衅,这件事傅时衿不占理,肯定会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覃潋脸色微微回暖,即便傅时衿回来了又能怎么样,狱京的人愿不愿意认她这个老大还是另一回事。 谁知道下一秒,覃潋就被彻底打脸。 众人对傅时衿的推崇又恭敬,他们视线亮晶晶的瞧着傅时衿,不仅如此,有些人还略有些紧张的给傅时衿抛了个媚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