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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睿觉得是扳回一局的机会，有点兴奋道：“你这么看着我，心虚了？”

    墨景司嘴角勾了勾，露出勾魂夺魄的笑意：“你是第一个。”

    程睿心中自然是欣喜，且又有色所迷，愣是忘了乔瑾年这档子事。

    她愣了愣神，才又说道：

    “那当初我要买那件裙子的时候，你还不肯卖。还说什么无价。”

    因此，几天后，奶奶便收到程睿寄回的衣服。居然是用邮寄的方式，亏她想的出来。当时奶奶还说他：挺好一个孩子，眼神却不怎么好使。

    现在回想起来，奶奶是一眼就看上程睿了。奶奶果然眼光精准无比。

    墨景司收了收神情，语气有些玩味：

    “当时你我不太熟悉。程儿，你当时对不熟的我，是不是过分好奇了呢？”

    想想也是，不但去人家家里换了衣服，还大言不惭要买人家衣服。

    看到小东西面露愧色，他又说道：“那一屋子的衣服，确实是有主的了。”

    “嗯？那是谁的？”程睿好奇道。既然不存在女朋友之说，那是谁的？

    “那一屋子衣服，是我奶奶亲手缝制的，当然是无价的。”墨景司说道。

    程睿认同地点点头。那做工精细，款式好看典雅，可不就是无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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